招魂双天使中

【莫能】莫斯提马不会抽烟。

*ooc警告

*自我捏造有

*本质1k字口嗨小段,不知道怎么写就这样发了混更(摆烂)



莫斯提马不怎么会抽烟,也很少碰。优等生的壳子到底还是能管住许多不良因子的,不过也有破缝的时候。


头次接触是小能告白的晚上,没来由的被呛了满肺。喷出来的烟圈很快散成雾,她就在雾里咳嗽。落下的烟蒂将她养的绿植外叶烧了个洞,莫斯提马去摸烧焦的边缘,烫得不得了。于是想起那孩子一直耀眼无比的光环,摸上去也会是这般烫手吗?


第二次是在参军时期,和其他种族混编,出任务掺和酒局不得已接烟。最后人是杀掉了,烟味却呛得她流眼泪。回到部队冲凉换了身干净衣服,撞上又偷溜进来的小能正霸占着她的硬板床呼呼大睡。能天使不习惯睡板床,粗糙的木底硌得她眉头紧锁。床边放着两个便当包,其中一个早空空如也,想必已经送给她姐了。另一个的主人因为迟迟不回来导致饭菜凉得彻底。莫斯提马揭开盖子,没有说什么,端出去吃完了。走廊上年久失修的吸顶灯一闪一灭,幸好还有头上的光环能照亮饭盒。她边吃边想:假若是小乐来这里,一定是断电时的大救星吧。像在夜里迷路时遇上篝火一样,很难不被吸引。

回来的时候看见能天使坐在床上盯她,装模作样嗅嗅空气,问:“你是不是抽烟了?”

奇怪,明明之后就离香烟远远的了,哪来的烟味呢?

最后怎么应付过去的她不记得了,只有模糊的几个画面,她和能天使共享一张硬板床,小能怕硌就窝缩在她怀里压在左臂上。好像有过亲吻,又好像是幻觉,飘忽不定的呓语如同落在地上的烟壳,被碾熄却留下味道。亮澄澄的琥珀在夜里将她封印,能天使向来擅长无理取闹并获得胜利。

“在烟味散去前,你都要喜欢我。”


莫斯提马又在抽烟。这是今天第一百零七个来参加葬礼的客人,抱着沉痛的心情走向铺满白花的黑木棺材,庄重地献上鲜花或是礼物盒,嘴里念着她听了不下几百遍从小就滚瓜烂熟的我主我父愿您接纳她享永福。然后扭头,路过她匆匆离去,没有点头致意也没有什么宽慰的说辞,毕竟谁会浪费时间去安慰葬礼的无关群众呢?

在外人眼里,她俩似乎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能天使的人缘很好,即使死后都有五湖四海的朋友主动张罗着举办丧礼,甚至有人请假出席。莫斯提马接到消息的时候,葬礼乃至墓地的选址都已经决定好了。司仪是经由送葬人推荐从公证所聘请的萨科塔神父,一板一眼地宣读教条和悼词。莫斯提马在底下听,边听边挑刺,想:念得没有我好。

但那有怎么样呢,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最后在唱诗班的歌声里,棺木被重重合上,压出一些过满的雏菊。而锁在里面的花儿将随着时间与它的主人一起腐烂,等到来年春天又一同破土而出再度享受春光。

莫斯提马想:“都是会变的。”她举起夹得皱巴巴的香烟又吸了一口,烟雾倒灌进肺里再熟稔地吐出来,“可我还是不会抽烟。”


她一贯擅长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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